二十两?一出手就是二十两?池长静震惊的瞪大了眼。
二年之前,他卖身五年,也只不过是十两银子,而这个男人就这样随随便便的铺张出去了。
李老头慌忙给叶青松跪下磕头,却给叶青松扶住了。
“少爷,你喝碗凉粉罢。”从小看着长大的少爷现如今如此潇洒如此宽仁,在他的心底,少爷就象自己的儿子一样,他真的是说不出的欣慰。
叶青松笑着接过来碗,不由感到一丝的清凉。
丁令威将伞递给池长静,吩咐道:“好好服待老爷。”
他快步回府去,经过拐角处,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,望着摊位前的二个人,心底感到一丝的怅然。
池长静举着伞,努力撑在叶青松的头上,一脸的疑惑。
叶青松如此恶劣的人,不是应该为富不仁么?
这个人以他不事生产为由,恶意的克扣他的月钱。现如今每月拿到手的钱不到二钱。不难想象,过不了多久,一个子儿也不会给他了。
他狡诈多端,总是找到别人心底最痛苦的弱点,却又毫不留情。
笑着问他想出门么,然后就恶意的让自己爆晒在烈日之下。
为何每一个在路上遇到的人都会对这个人笑脸相迎,甚至愿意站在烈日底下与他寒喧?
常言说,酒来先敬有钱人,定是这个理。
才不会是其他什么原因。
第7章
就算是被晒成了人干,池长静也不愿与叶青松走在同一把伞下,更何况,在他人眼里,他一个下人不配与主人走在同一把伞下。所以他离的远远的,只是极力伸长了手,尽可能的不让叶青松晒到一丁点的阳光,免得有人又有什么话说了。
只是,什么时候才能回府去?这条街仿佛没有个尽头。
炙热的地气已经朦胧了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