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田阵平拧起眉。
这漫画怎么该画的不画,不该画的乱画。
而作为那个本该被炸死的倒霉蛋警察,萩原研二虽然有点遗憾,但也没有特别纠结在意。比起这个,他会有更关心的事情。在听到现在都没得到自己想要的关键信息后,就忍不住主动提问了:“所以,这篇漫画没有涉及小阵平在摩天轮拆弹的故事吗?”
“摩天轮?”鹿岛游摇头,“没有啊。”
别说在摩天轮拆弹了,就连拆弹都少。毕竟白啤是负责爆破的那个——真男人还从不看回头的爆炸。
听她否认,萩原研二蹙了蹙眉心,陷入沉思。
松田阵平清楚他在纠结什么,不过他倒是觉得无所谓,摩天轮那事就算是真的也还有好几年呢,慌什么。大不了以后要去摩天轮拆弹的时候提前准备好低空降落伞,掐准时机往下跳就行。
问题不大,办法总比困难多。
鹿岛游在这时问他们:“后面基本就是波本和白啤的拉扯了……所以,还有什么想听的吗?”
松田阵平一口回绝:“不用,足够了。”
随后抬起手捏了捏眉心,补充说:“以及谢了。”
听见这话,鹿岛游也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,毫不犹豫地合上了漫画书。但联想起那些与生死有关的所谓的关键剧情,又不由迟疑起来。
她抬起眼看着面前这两个人,两位虽然性格迥异看着各有各的问题,但实际上重情重义又充满正义感的警察。
失去的记忆无法想起太多,但即便只靠着这段时间的接触,她也早已发自内心地把他们当成朋友了。
哪怕是对待陌生人,鹿岛游都是充满善意与热情的,如果性别是女性,那这股热情还再能翻个指数倍。更别说是对待朋友了——朋友理所当然会再多一点关心。
于是她问:“需不需要我帮什么忙啊?”
萩原研二回过神来,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