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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晚失眠,昨晚和沈录以奶茶代酒干杯,喝醉了似的,回到家蒙头睡了很好的一觉。
梦里梦见迟潮了。
好像是在轮船甲板上,我抱着柱子怕被海风吹走,迟潮就站在旁边笑话我胆小鬼。我好生气,二话不说掀起衣摆就把胸口上的创可贴撕下来,要去粘他的嘴,让他闭嘴。
梦被闹钟叫醒,我爬起来,呆坐两秒钟回味,又把自己笑趴进被子里,真是,都什么奇葩梦啊!
天亮得越来越晚。
到面包店,我兴致高涨,一边哼歌一边打面调馅儿,跃跃欲试想做个新品。
谷屿来时,依旧是未见其人先听其“好香好香”的声儿,他扒在烘焙间门口,上来第一句就问:“沈录拿到好人卡了吗?他怎么说?”
我瞧他那八卦的小样吧:“说祝我马到成功,不然呢?”
谷屿瞎乐:“那我也祝你马到成功,马上快进到你们同床共枕,颠鸾倒凤!”
“祝得真好,”我乐不可支,“托你的福,今晚我就做这梦。”
中午老样子,还是嗦粉。
下午我又安排谷屿去CBD,并且告诉他,不出意外的话,以后都是他去送下午茶。
谷屿震惊:“。。。。。。你们朋友都没得做了?就剩金钱交易关系?”
我被他说得好笑,又懒得解释,因为我自己也解释不清。
“两点半送达,可以直接下班,”我把最后一箱杏仁司康放进后车座里,“工资每月给你加一百,算是聊胜于无的跑腿辛苦费吧。”
谷屿重重比划了一个“OK”给我:“哥,实不相瞒,这活儿我爱干!”
保时捷开走了,我站在树荫下伸个懒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