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爆满,不用办理入住,胖老板娘边看热闹边闲聊。
“草他妈,什么烂牌——”老板嘀嘀咕咕,“倒了血霉,这雨真他妈晦气。”
“你们家今年不发死的了,输这点钱算什么?”
“马上拆迁大把大把的钱进账,没个几百万能让他啊。上头不是讲买这块地皮的人不差钱啊,准备盖学区精品房。”
胖老板娘接话:“哪能说拆就拆啊,只听个风声。”
“你们急什么?青墨被S中合并,它再改也改不了那些烂狗屎学生,那些学生什么个德行你们又不是不知道,能耽误你做生意?近的不说,脚跨跨往前走几站还有技校,生意冷不下来。”
胖老板娘笑:“我急这个做什么,就算它三年后,青墨生源全换成S中的顶级生源我也不急,大不了我把这宾馆改改,改成学生公寓租出去照样赚钱。”
喻见坐在角落沙发上,心不在焉的玩手机。
宾馆进门角落处摆着两台自动贩卖机,一台卖饮料,一台卖成人用品。
不长的时间里,过往上楼的人几乎都会刷一个。
玻璃门被推开,青年歇伞进来,他怀里还黏着个穿黑色短裙的女人。
俩人身上都湿了大半,女人裙摆尽。湿,黏到大。腿。根。
“房间给你留着呢。”胖老板娘扫一眼。
青年染着黄色头发,脸颊两边深深凹陷下去,他圈着女人,冲胖老板娘摆摆手,径自刷了一个小盒子。
他转身时瞥过沙发上那团眨眼的粉毛团,意味不明笑笑,狠狠吸了一口烟,舔舔唇角,冲老板娘努嘴:“新来的?”
问话时,他的手摸进怀里人短裙下摆。
“哦她啊,说是来青墨报道的学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