帽兜被人兜头盖下。
“我去?”
那人捏着他的帽檐,遮住他视线,拽着他往前。
一模一样的手法,但那人力气并不大,换在平时他可以轻松止住,但现在不行。
他换气的空挡,肺部抽疼,使不上力。
“砰”一声,镜面跟着颤动。
“操……”黄毛短短一个晚上被人蒙着连揍两次,整个人都是懵的,“咳咳……”
“你们都他妈谁啊?”
“有毛病是不是?”
“阴老子?”
没人回答他,只有不断回响的水声和黄毛的闷声咳嗽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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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下雨了?”喻见拖着行李箱出宾馆后,一眼看到靠着对面灯柱看着有些无聊的周梒江,“你怎么不找个地方避避雨啊?”
周梒江懒懒倚着灯柱,闻言,掀起眼皮,睇了个眼神给粉毛团。
粉毛团发丝微微凌乱,刚别好的发丝又滑下,散在身前,小部分缠在锁骨处。
她弯着眉眼,笑眯眯的,显然心情很好,还颇有闲心的伸出手,接了点细雨。
没一会,喻见收了手,抱着书包,拉开拉链,从里面翻出把折叠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