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秋惊坐起来,差点儿扭了腰。
封越端着粥推门而入,就看见鹤秋皱着脸坐在床中央,半边被子滑落,显露出他昨晚的战绩,呼吸顿时一滞。
十一还没到,声音已经先传了过来,“秋秋!”
封越果断折身关上了门。
鹤秋听见动静抬头,正准备提结婚的事,封越已经快步走过来,拉了拉被子将他身体遮住。
“小心着凉。”
鹤秋低头看看,连忙把自己裹住。
他围着被子坐好,封越已经把漱口水递到了嘴边,跟着又喂了他吃早饭。
中途甚至贴心的帮鹤秋打开了电视。
鹤秋喜滋滋的吃完饭躺下,目送着封越走出几步,猛地想起,“等等!”
封越回头看他,“怎么了?”
鹤秋舔着唇,觉得没法说,跟封越说他现在还没结婚的打算?让他千万不要考虑结婚的事情。
好像越描越黑了。
封越看他皱起眉,担忧起来,“不舒服?”
鹤秋摇摇头,从被子里探出一只手对封越挥挥,“你去忙吧。”
他去跟路迢取取经。
封越放心不下,但想到自己就在隔壁,能听到鹤秋的动静,还是离开了,顺便把扒门的十一也带走了。
门一关上,鹤秋就满床的找手机,开始给路迢发消息。
路迢问完前因后果,趴在桌子上懒懒的回他,“想多了,在床上都这样。”
“我那些前男友里,十个有八个说要跟我结婚,后来还不是跟其他人睡一块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