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越没有多言,他将人搂进怀中,拍了拍对方背心:“现在不冷了,睡吧。”
熟悉而温暖的气息萦绕在身侧,谢让莫名觉得心绪平静下来,先前所有的烦恼都不复存在,只余安心。
他知道,这大致也是信香的作用。
他闻不到信香的味道,但仍然对森*晚*整*理宇文越的信香有反应,那是铭刻在身体里,由于信香契合而带来的特殊效用。
倦意很快席卷上来,谢让没忘记他刚才想说什么,但忽然不想再多说了。
他这些天其实很累,在现代生活那平凡而短暂的二十多年人生加起来,都没有这些天来得累。
要处理政务,要思考局势,还要应付那些心怀鬼胎的朝中重臣。
太累了。
所以,让他这样就好。
就这样……静静地躺着,放空自己,什么都不做,什么都不想。
谢让合上眼,就这么不知不觉睡了过去。
怀中人呼吸渐渐放缓,宇文越垂眸看着他,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他自然看得出,谢让今晚就是为了哄他才会这么做。但是,他这老师……是不是过于相信他了?
他可是乾君。
他可是把他当做坤君标记过的乾君。
宇文越闭上眼,感受到血液中的某些欲望,再次不受控制地复苏。
十七八岁,是欲望最为冲动,也最难以自控的年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