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让:“……”
很好,比他想象中还要离谱。
“你真是……”谢让几乎要被他气笑了,忍了忍,还是没忍住,“那么重要的场合,怎么能让一个影卫顶替你?你就不怕——”
“可我想见你。”宇文越打断他。
他抬起手,指腹轻轻触碰谢让的侧脸,嗓音低哑:“我想你想得快疯了。”
谢让喉头一哽。
他别开视线,低声问:“什么时候知道我醒的?”
“你离开行宫时,就知道了。”宇文越道。
为了保护谢让的安全,也为了他不被任何人打扰,宇文越撤去了行宫内一切侍奉宫人,除了谢让的亲信侍卫外,不允许旁人进入。
但在行宫之外,却留下了层层看守。
谢让的马车离开行宫后没多久,消息就传到了宇文越那里。
然后,便一刻也不愿再等。
“就知道你身边那群侍卫靠不住……”宇文越嘟嘟囔囔,“朕这些年也算待他们不薄,竟然还帮你瞒着我,害我现在才见到你……”
“是我的主意,你别怪他们。”
“当然是你的错。”宇文越不由分说指责起来,顿了顿,又闷声道,“你得补偿我。”
他那神情语气,仿佛又变回昔日那个爱撒娇的少年。
谢让轻轻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