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纯粹的一个中医大夫。
“我是。”一个气度闲适的老爷子坐在了唯一的一个患者座椅上,看着古羽的眼神有些探究和打量:“你就是老古唯一的传人吧?”
“是。”古羽也坐了下来,他刚来,还没喘息平复,故而也没马上号脉。
“不错,不错,老古一辈子行医济世,终于有了个传人。”这老爷子仿佛有些怀念,又有些释然。
“嗯。”古羽的回答也很简单,他没有追问老人跟养父是什么关系,也没有继续搭话的意思。
老人没什么,他身后跟来的人一个个很是惊讶。
古羽气息平稳之后,才开始给老人号脉,看舌苔,察言观色了一番:“失眠症,其他的没什么,身体不错。”
“开药吧。”老爷子也不多说什么,直接就让开药。
古羽看了一眼老爷子:“要想根治,用药上就得下血本了。”
“没关系,他们有的是钱,不用给他们节省。”老爷子指了指身后的人:“开最贵最好最合适的就行了。”
这可真是大款呀!
药剂师那边朝古羽直眨眼睛。
古羽想了想:“那我就不客气了。”
他开药方,不用现代的钢笔碳素笔,用的是小毛笔,写得一手非常漂亮的小楷。
里头他将小的那颗血珍珠,以及一根老山参放了上去,不是他故意的,而是这位老人的身体,有些外强中干,调养好了,再活个五十年没问题。
调养不好,估计七八十岁就该去见列宁和马克思了。
方子开好了,那边的收款员,拿了去核算价格,药剂师给定的价格,血珍珠和老山参,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好东西。
整张药方下来,核算了价格,抹去了零头,还要了十万块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