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他那个时代,哪儿还有纯正的草木灰啊?农村都遍地农家乐了,引柴烧火用的都是喷**啦。
他这里倒是可以,用草木灰把牌子蹭的干干净净。
才拿在手里看了看,这牌子只有他半个手掌大小,分量还挺沉,他不会看金属,但是也有点经验,这好像是铜的?还是金的?
反正是个做工精细的玩意儿。
因为这牌子是个长方形,四角有些圆润,勾画祥云,正面只有一个小篆的“靳”字,背面则是一个浮雕的图案,他不是很清楚是什么意思。
大概是这个人的身份标识?
古羽想了一下,把牌子放到了病人的枕边:“希望你好起来,这个东西我不拿走。”
躺在诊床上的人,一动不动。
古羽去看了看药罐子,很好,煎的差不多了,倒了出来之后,又加了水熬上。
这人伤的太重了,他下了很大的药量不说,一副药煎三遍,然后浓缩成一碗,给他灌下去,希望他能好得快一点儿。
当然,更希望他能扛过去。
伤的实在是太重了,这要不是遇到了自己,会缝合伤口,他估计人肯定是九死一生。
那深可见骨的外伤,就算是好了,也得留下不小的后遗症。
可怜哦。
这要是在他那个年代,早推进重症监护病房,打氧气去了。
各种静脉滴注估计都不带停歇的,导尿管也得插上……。
现在不行了,他没那个条件,只能尽最大努力,让这个人活下来,话说这个人受伤这么严重,还能坚持到现在,也够厉害的呀。
乱七八糟想了一堆,古羽端了一大碗黑乎乎的药汤进来了。
这个人还没醒,他得给他喂药,这个简单,撬开嘴巴,勺子一点一点的倒进去,这个人还有吞咽的生理反应,不错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