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衣人猛地睁大了眼睛,长剑出鞘,直指秦慕的咽喉处,语气森然道:“你是何人?为何会知晓我的身份?”
“你把剑拿开,不许指着阿姐。”严凉张开双臂,跟只护崽的母鸡般,拦在秦慕跟前,直面凛冽剑锋。
“我不仅知晓你是谁,我还会亭华山的秘术。”秦慕并没有多慌张,缓缓开口,说出一个更劲爆的消息。
“胡说,亭华山秘术只传门中弟子,外人是断断不会的。”白衣人的剑锋又迫近了几分,冷然道,“快说,你究竟是谁?故意诱我相见,又说出这番话,到底想做什么?若敢做出危及亭华山的事,我定饶不了你。”
“二师兄,你误会了,我怎么可能危害师门呢?”秦慕忽然改变了称呼。
“你唤我什么?”楼祎瞪大了眼睛,不可置信地问,“你莫不是疯魔了?还是实在想不出搪塞的借口,故意为之。”
“我是凌风老祖的徒弟。”秦慕说出早已编造好的说辞。
“一派胡言!”楼祎自然是不信的,愤然道,“师尊只收了我们师兄弟四个,哪里有你?”
“大师兄启明,二师兄楼祎,三师兄简意,四师兄齐谨。”秦慕悠悠地说出了四个师兄弟的名姓,而后施施然地看着楼祎问道,“我说得可有错?”
“知道名姓算什么?”楼祎固执地可怕,就是不相信,收剑入鞘,气冲冲地哼了一声,“有本事说些常人不知道的。”
“既然你执意要我说,那便好好听着。”秦慕露出一个狡诈的笑,嚷声道,“师尊说二师兄八岁还尿床,不止一次。”
楼祎一听,惊慌地想去捂住秦慕的嘴,满脸臊得通红,恼羞成怒道:“闭嘴!”
“如何?这能证明我是凌风老祖的徒弟了吗?”秦慕作势要继续讲楼祎那段不为人知的黑历史,“若是不信,我还可以说些别的,比如你十岁那年私入后山禁地,结果被吓得——”
“好好好,我信了,我信了,可以了吗?”楼祎胆战心惊地制止,“你别说了。”
“如此甚好。”秦慕揪着二师兄的小辫子,笑容嚣张得意,淡淡地开口,“那我们可以上路了吗?”
“可——以——”楼祎拖长了声音,不情不愿地回应。
“那走吧。”秦慕也不废话,想着早点到亭华山,以免节外生枝。
她偷偷瞥了眼严凉,眼中满是感激,要不是上一个世界的严凉怕自己露馅特意搜罗这些小道消息,今儿个也不能彻底震慑住这位二师兄,成功前往亭华山。
楼祎磨磨蹭蹭地拿出传送符,恶狠狠道:“我这就将你带回亭华山,让师尊亲自惩戒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