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膳时,我给六哥倒酒,然后自己也拿了个白玉杯斟上,“我陪你喝点。”
“你不是喝不了酒么?”
“嗯,有的时候自己以为不行,其实是可以的,只要努力去做就是了。你说,是不是?”
他看着我,眼瞳里发出异彩,“你想明白了就好。”
我试着喝了一点,然后还是辣的不行,想坚持再抿一口,杯子被他拿开,“这个的确辛辣,让人给你换一种,慢慢来。”
新换了一种口味比较醇绵的,这个我的确能喝。
“这个没什么酒劲,你就慢慢喝吧。”他伸手在我脸颊上『摸』『摸』,“我倒挺喜欢你脸上这样的酡红。”
我端起杯子和他相碰,“这个好喝,我们干。”喝了又给他夹菜,“吃吃!”
吃到一半,我拿银箸敲着白玉杯,唱起歌来:“一曲新词酒一杯,去年天气旧亭台。。。”
“莫不是喝这个果子酒也醉了吧。”
“没有,没醉。”我唱完一首,撑着桌子站起来,又唱起《踏歌》来,还边唱边跳给他佐酒。可是好像真有些上头了,总是踩错步子,惹得他发笑。
“我唱到哪了?”我停下来,挠着头想,被他一把拉过去,摁坐在腿上,“你别跳了啊,再跳我把持不住了。这么久都等了,再弄得大婚夜作假就有些。。。呵呵!”
“做什么假?”我仰起头问。
“厄,这个,到时帐外会有老太监跟嬷嬷在,等着你落红,然后取走白布。”
我的脸‘轰’的烧了个全红,“帐、帐外?”什么狗屁规矩啊。
“规矩大着呢,当皇帝也不自在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