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缘无故的,做什么要贬他们?”
“你明知道我在说什么。”
他看着我,“等日后你自己去敲打他们吧。”
“何不让姐姐劝劝?”
“她?她自己也是需要人劝的。十一”他忽然用手拨着我的眼睫『毛』,害我不得不闭上眼,“在林府,恐怕只有你,对我无所求。”
无所求?
“无欲则刚哪,所以这么硬气,对我直到现在还是忽冷忽热的。”
“我该为了家人,献媚讨好于你的。”我只是很平静的在陈述。
“别,那可就连唯一一个能安心睡觉的地方都没了。”
“我想四哥了。”
“你——好好的提起这茬做什么?”他瞪着我。
“我想他了,所以就说啊。难道要放在心里偷偷想?”
半晌,他问:“你想他什么了?”
“我想他怎么能那么云淡风轻就离开了。而你,又怎么会答应放他走的。”
“嗯,他说,想要全了跟我这一世的兄弟情谊。”
原来这样。
一个是帝王,帝王一味的仁慈是要祸国殃民的;一个是医者,仁心仁术。从前因为报仇这个共同的目标能拧成一股,日后,分歧却只会越来越大。那还是各行其是来得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