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?
“那你日后可不能再错认了,我起初的确是怀有其它想法才叫你进府的。不过我相信我夫人和你不会有苟且。”
“多谢石大少!你是一个磊落男儿。”
“过奖了。”
“这酒是我一位朋友送的,容我借花献佛向您赔罪。”
“我要是不喝,倒是显得我真的见怪了,好,请坐。”
不一会儿,厨房就弄来了四个下酒菜并两个凉菜。我和端木秋就在这月下对饮起来。端木秋好像之前就喝了不少,又或者有倾述的欲望,跟我讲起他怀念的那个与绣鸾相似的故人来。
“那个时候,我不觉得我跟她之间是爱情,我认为男女之间还应该有超越于情爱的感情。”
这个我赞成,我想起姬少康时心里就是这样的想法。我跟姬少康这辈子永远只能是比朋友多一点,又比情人少一点。他有他的责任,我有我的无奈。
“所以,我离开了她,继续流浪。直到我听到她被选入宫的消息。我才知道,我当年错失的是什么。”
妈呀,又是一个进宫了的。
“那她现在是娘娘了?”
端木秋横我一眼,“三千宫女,哪那么多娘娘。我求人打听都打听不到,想必是默默无闻不知在哪个旮旯里的小宫女。”
“那你打算怎么办?等到她二十五岁放出宫?”
端木秋又给自己斟了杯酒,“帮我打探消息的人说,虽然是有这个规矩在,但有时并没有遵守。即使放出宫女来,也不是所有够条件的都能放出来。不然,怎么会有白头宫女在呢。或者,如果她被皇帝...,那也是永远不能出宫,只能老死宫里的。如果我有门路,还可以帮她想想法子,可我只是一个画画的而已。”他说完颓然醉倒在石桌上,我只好叫来巡夜家丁扶他回房。
没想到第二天一早他又若无其事的进画室了。好像昨晚跟我喝酒,吐伤心事最后醉倒的是旁人一样。我进到画室他还是昨天白日那副淡漠样子。
“画得怎么样?”我过去看,“干嘛不给我画眼睛,怕我点上眼睛会飞走么?”
“不是,石大少面貌,厄,比较的不打眼,但这双眼睛却十分的耐看。”他含蓄的说我长得不打眼,真厚道,比起他来,我现在的样子实在是不堪入目的。
“我总得有一处受看吧,不然我夫人也太委屈了不是。”
“令夫人嫁到你这样男子,怎么能说是委屈呢。不然你再坐一会,我对比着把你的眼画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