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云没说话,看月照的眼神颇为意味深长。
好歹是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同伴,月照立刻明白了什么,嘭一下把被子放回小二的托盘里,喜形于色:
“好好好,快走快走。外面冷死了!”
松云:“……”
两人走到茶馆另一侧,松云才轻咳一声:“演技还是略显浮夸。”
月照撇嘴,瞪他一眼:“你可闭嘴吧!要不是你,我也不至于在这儿演戏!”
“怪我咯。”松云耸肩,“又不是我非要你去撞世子的。”
月照说不出话,冷哼一声,瞥向别的地方:“所以你找我出来干什么?有什么……”
他正说着就看见了一道熟悉身影。
那人带着斗笠,一身玄色劲装,腰间挂着佩剑,一看就不是寻常人。
月照一眼就认出了那人,立马抛下松云,跑过去:
“与归与归,没想到是你!”
松云看得目瞪口呆。
他怎么不知道这两人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?
与归微微点头,因为不喜说话,声音低沉微哑,态度也十分客气:
“接到殿下的口谕,我就立刻回来了。”
松云上前来,接了句:
“风行那边还好吧?”
“他很好。严家遭逢此难,许多证据都来不及销毁,风行几日前就直接去了严家的老巢临江,想必此刻已经有了收获。”与归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