逢绛,“不熟。”
蒲宁乐了,“你怎么这么可爱呢。”
逢绛挑了挑眼。
晚上蒲宁突发奇想,“逢绛,我们结婚了是不是还没有蜜月旅行过?”
逢绛对着镜子吹头发,刚洗了澡只散漫裹了件浴袍,露出锁骨和小半圆润的肩,腿长又白,蒲宁卡了卡壳,原本想好的话忘了个干净。
逢绛回头看她一眼,“你说什么?”
“没什么,”蒲宁眼神冲自己旁边指了指,“该睡觉了。”
她们刚开始做这种事的时候,彼此都有点羞涩和放不开,技巧也生疏,尤其是第一次,蒲宁当时感觉麻麻,余光能看见逢绛抿着唇,特别紧张,又非要表现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,事后逢绛问她感受,蒲宁特别配合说了中听的话。
但现在,好像真有点情场老手的气质,逢绛什么都没干,光是用指尖在肌肤上轻轻一滑,蒲宁就没忍住抖瑟了下。
逢绛勾了勾唇,动作故意放得很慢。
她在这种事上向来很有耐心,从来不着急“绝杀”,像个引诱猎物主动献上自己的猎人,她看着蒲宁白皙的小脸渐渐染上欲。潮,眼尾绯红,俯下身咬了下她的耳尖,说,“第一次见你,我就觉得你特别好骗。”
蒲宁睁了睁朦胧的眼,不明白她怎么这个时候说这个。
逢绛说,“还想过,你会不会被街头小巷的小流氓骗走。”
蒲宁吸了吸鼻子,眼眸潮湿,声音软的一塌糊涂,“那你就是流氓。”
想着自己现在做的事儿,逢绛挑了挑眉,接下这称呼了,“恩,你说是就是。”
……。
如果没有什么必要的出差任务,蒲宁都是坐在办公桌敲键盘的,回程的那趟飞机上蒲宁刚坐下,抬眼就看见逢绛走过来了,前排的老板很讶异,“咱们一趟飞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