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金枝长叹一声,弯腰一把扯下她腰间的荷包,在她眼前晃啊晃。
此时就有惊呼声道:“那是什么布料啊?这般奇异!”
而徐迎欢的脸色,也在一声声惊呼声中面如死灰。
“怎样?我还是公报私仇吗?”王金枝问。
徐迎欢直摇头:“不是!王管事没有公报私仇!还、还请王管事高抬贵手。”
王金枝看了看荷包上的绣的迎春花,将荷包收进了袖子后,转身道:“明日,去账房算清你的工钱。看在你家不易的份上,不会再追究其它。希望从此事中吸取教训,别再重蹈覆辙。”
“谢、谢王管事。”徐迎欢跪地磕头道。
然而没曾想,王金枝刚要走,徐迎欢的娘就伸手把她拦下了。
她大声呵道:“迎欢!你起来!咱们不怕她!这事本就因娘而起,娘一人做事一人担,绝不会让她公报私仇的欺负于你!”
“娘!你什么都不知道!这事……不能闹大的!”
“我怎么不知道?你别怕!天塌了,娘顶着!事情闹大了才好,闹大了你们东家自会出面!到时候说清缘由,你们东家自然不会不明事理!”
说完,那婆子一把揪住王金枝的衣领道:“走!你不讲理,自然有人讲理!咱们就到讲理的人面前讨个说法去!”
如今的王金枝,早已不是以前那个任别人搓圆捏扁的王金枝。
她反手一巴掌就拍掉了婆子的手。
“好!那你闺女就等着坐大牢吧!”
婆子却是笑了:“你唬谁呢?你当县衙是你家开的?和你家起了冲突,我家迎欢就要去坐大牢了?我呸!你当是给县太爷暖过床啊?还是给县太爷生过崽啊?咋这么不要脸呢?”
“娘!别再说了!”徐迎欢冲上来,把她娘拉去了旁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