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的,那玩意吵死人了,隔着几里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。”,最先说话的士卒,满脸厌烦,啐了一口。
“哈哈哈,谁说不是呢!还好魔教只在白天吵闹,要是晚上也这么搞,南阳城怕早就破了。”,一名士卒一边说着,一边摇头苦笑。
“哎,我听说魔教士兵的饷银很高,是不是真的啊?”,一名士卒眼中闪过一丝好奇。
“听说是这样,魔教最低级的士兵,每个月拿的饷银都是咱们的四倍。”,另一个士卒压低声音说道。
“嘶,艹,真的假的?四倍!”,士卒们瞪大了眼睛,满脸震惊。
“嗯,好像是这样,最低等的三等兵,每个月都有两百五十斤粮食的饷银。”
“两百五十斤,这还是最低等的士兵!艹他娘的,老子一个月才六十斤粮食的饷银。”,一名士卒气得直跺脚。
“呵,咱们哪个不是这样!”,众人纷纷附和,脸上满是无奈。
“快看,那边的怪东西又飞过来了。”
突然,一名士卒指着城外,大声喊道。
听到这话,几人急忙从城墙后探出脑袋,朝着圣教的营地望去。
举目城外,圣教大军的营帐密密麻麻,连绵起伏,如汹涌潮水,将南阳城围得水泄不通。
营帐之间,圣教义军士卒们悠闲自得。有的士卒正认真晾晒衣物,有的围坐在一起,唱曲高歌,时不时传来阵阵喧闹的笑声。
更有甚者,来到城墙附近,拿着喇叭对着守军大声呐喊,炫耀着自己今天的伙食。
“今天咱们三营吃粉条猪肉嘞!”
“我们六营是羊肉汤!”
“俺们七营是小炒鸡!”
那挑衅的声音,好似魔音,不断冲击着守城士卒们的耳膜。
士卒们一个个气得咬牙切齿,双手紧紧握拳,却又无计可施。
谁让大明低等人的待遇,远远比不上圣教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