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冲独自牵着雪白逍遥马,走在陈塘关的街道上。
一片生机勃勃,万物竟发的景象,正在眼前。
拴马站在戏摊前,听着几人的谈论:
“哎哟哥们,你东鲁来的?倒也不是太远,走多久到的啊?”
“仨月。推着独轮车,拖家带口来的。准备在陈塘关定居捏。”
“啊?不至于吧?就为了让孩子上讲武堂,全家都搬来了?”
“那可不咋的,东鲁那边的地和房子都卖了,当作来这的盘缠,路上用的也差不多了。
但俺能到这,就啥都值了!
陈塘关跟俺那,真是不一样啊!”
“是吗?都哪里不一样的?”
“你们这陈塘关,人好,风也好,到处都热闹!
当兵的不打人,老爷不抢东西!
还有不要钱的戏听!
还有讲武堂!”
说话的那汉子眼珠子亮亮的。
“俺娃如果能进讲武堂,那让俺干啥都值了!”
听到他这一番话,周围几个人也都凑了过来。
“这位大哥说的好啊!”
“我们也是外地过来的,我是冀州的,他们几个有西北那边崇地的,南边鄂地的...”
“来到陈塘关,确实觉得这里过的日子才是好日子!”
就在众人唏嘘之时,突然听到城门口传来一阵喧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