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别说什么其他的。”我说,“你说到底是谁征服了谁呢?哎哎哎,我觉得,打平如何?”
“哼,你是裁判还是运动员?”可可又刮了我一下鼻子,“或者说是又是裁判又是运动员呢?”
“你自己评判咯!”我说,“才第一局比赛,未分胜负。无论是裁判还是运动员,都不敢妄下断言啊!再不再来一局?”
“我发现凡哥你怎么真的和龙凤哥一样,整天嘴上巴拉巴拉的?”可可说,“真的又好气又好笑!都不知道韦薇姐整天给他逗,逗出多少皱纹啊!”
“别出声!”我都开始了上下求索阶段了,“科研要讲究专注。麻烦被科研的对象配合一下可以吗?”
她真的不出声了,只是微微的颤抖。然后慢慢的慢慢的,最后居然反客为主占领山头了。
“你、你!啊!等等啊!”我仰望着她,“我觉得是不是要中场休、休息一下?”手刚举起,就被她一把俘虏了过去,居然还手把手的教导着如何不偷懒的劳动去了。
我有点担心的是,我和她的年龄差,导致了频率差。这一刻,居然想到了有位名人快七十的时候该是带着孙女的时候却带着女儿。就那么想了一下,马上释然。
这一刻,我是扬帆起航的哥,她是乘风破浪的姐。
这场景,我好像在梦里见过。哦不,感受过。那天晚上该死的小飞给我喝了那酒之后,也在这里。怎么连梦境我都能记得起来?大脑其实有个神奇的功能,就是在你做梦的时候,能让你尽情地竭己所能,现实中不能实现的,在梦里你什么都能达成心愿;可是一旦梦醒了,如果这个梦不是最重要的,大脑则毫不留情的在你醒来后的五分钟内删除了去,---除非你的意志很强大或者这个梦里的情景一直是你所冀望的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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