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让只有一次和无数次,要想不被人欺负,就只有征服所有人,
宁教我负天下人,休教天下人负我!
只是这各中缘由,方长自是不会告知两女,告诉她们也只是徒增她们的忧虑,
方长透着寒光的眸子里多了几分柔情,拉起两女的手拍了拍,
“你们的意思我自是明白,放心我自有分寸,不会将自己置入险地的,
如今天寒地冻,到处都是流民匪寇,只要这西门庆出了城,死在外边,想来怎么查都查不到我们头上!”
另一边,
西门庆正在和李瓶儿颠鸾倒凤,
也是压根没有把李瓶儿当人,直接是站起来蹬,
没办法,如今武大郎认罪,那潘金莲又莫名其妙的天天住在天仙阁,
他也是燥的很,家里的女人又不想碰,也只有在李瓶儿这里找点刺激,
半晌翻滚的被褥才得以平静,
李瓶儿喘着粗气,拍打着西门庆的胸膛,
“你这蛮牛,当真是会糟蹋人,真就是别人的娘子,用起来不心疼呗!”
西门庆喜滋滋的捏了捏骚媚入骨的李瓶儿,
“也就是瓶儿你,是别人的娘子,不然我又怎会如此爱不释手,”
一边说着,西门庆一边端了端手中的弹软,
李瓶儿一翻白眼,就这么摊在西门庆怀中,
“你这人,胆子越来越大了,你把我带回家,刚才你那娘子可都瞧见了,不怕她找你麻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