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如果坚持下去,静留会非常痛苦。夏树不自觉的抿紧了唇:“但是——”
“没关系的,夏树,”女子应声抬头,放手,脸上笑靥如花:“这样的事,我已经习惯了。”
“那个时候,没有回信也是这个理由吗?”
静留的笑容不易察觉的僵了一下,“啊啦,夏树还真是喜欢寻根问底——不过,我现在可要休息了呢。”
“但是,静留——”
“还是,夏树想要留在这张床上?”
“静留!!”
看着那个身影消失在门外的瞬间,抚着细瓷杯柄,黯然叹息。——这是夏树碰过的东西呢。
虽然很久不见,但是那个人依然和以前一样干净耀眼,可是,不行了呢,夏树。我已经——
明明已经立下了誓言,再也不哭的,为什么,眼眶竟然还会发热呢?
“可恶!”站在空荡荡的楼门口,忍不住一拳锤向墙壁。
明明想要留下,明明想要照顾那个人,但是,看到那个极力维持着的不想崩溃的面具,实在没办法硬留下来。
没有能力抚平那个人的痛苦,没有能力改变那个人的现状——
真是——懦弱——
7696年12月,夏树?库鲁卡随第三军团后勤参谋长奥维尔中校一同视察前线军备,这通常被认为是夏树?库鲁卡一生的转折点,遗憾的是,这一时刻,我们并没有发现静留?维奥拉的痕迹。
“起立!”背对着门口兼职望风的军官低声提醒。
几个军官都反射性的跳了起来,为首的橙发少尉手脚麻利的把牌藏在桌布下,挺直身体大声禀报:“第三军团第一军军部参谋鸨羽——”
“舞衣?”门口的人显然有些莫名其妙。
“夏树!”
“舞衣的同学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