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而代之的,是森然的凌厉。
“你真有本事呵,好妹妹,一夜两次。啧!”
她咬牙切齿。
昨晚这贱婢被幸了两次,而后她入帐陪侍时,皇上却只顾酣眠,连碰都没碰她。
上朝之前她殷勤伺候,可皇上意兴阑珊,还总是走神,似乎在回味什么。
怎不让她恼火?
皇帝可从没一夜宠幸过她两次。
难道是她不如这贱婢吗?
虞听锦拔下头上金簪,簪头尖尖,猛戳绯晚胸口!
“贱人!”
却在抵住绯晚皮肤时堪堪停住。
她深吸口气,控制自己。
深知再想让这贱婢死,也得忍耐一些时候,等用其生了孩子再说。
虞听锦一脸厌恶,握住簪子,贴着绯晚肌肤慢慢下滑。
划过胸前沟壑,柔软腹部,一直划到脐下三寸之处。
盯着绯晚玲珑凹凸的曲线,虞听锦脑中不由想象昨夜,年轻的帝王会是怎样动情,怎样探秘这具连她看了都有些意动的身体。
于是,神情越来越狰狞。
若是她此刻脸色被合宫上下看了,怕是人人都要惊讶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