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发现在这种不讲道理的人面前,说得越多,打得越重。
开封知府看来是死活不愿出面,赵孝骞正犹豫要不要转道去大理寺碰碰运气。
天下这么大,总有讲道理的地方吧。
正在这时,一名宦官匆匆赶来,跨入开封府正堂第一眼,便见鼻青脸肿的刘挚被人架着,而堂上赵孝骞一脸漠然地负手而立。
宦官吃了一惊,曾经的刘相公,竟被折腾成这般模样,楚王世子胆子真不小。
“世子,禁中有旨,官家召世子觐见。”宦官恭敬地道。
赵孝骞哦了一声,指了指刘挚:“把这家伙也带去吗?”
宦官垂头道:“是的,刘相公也同往。”
“总算有讲道理的地方了,走你!”赵孝骞抬步便往外走。
刘挚软软地被禁军架着,闻言心中悲愤欲泣。
杀马砸车的是你,打人的也是你,你特么还一副沉冤待雪的嘴脸,要找讲道理的地方?
天下的道理都被你买下来了呗!
一行人刚出了开封府,赵孝骞正要上马车,突见一道圆滚滚的身影窜了出来。
“吾儿!吾儿没伤着吧?”赵颢衣衫凌乱,神情焦急,看模样似乎是连滚带爬过来的。
见到赵孝骞后,急得在他身上一通乱摸。
赵孝骞拦住他的手:“父王安心,孩儿毫发未损。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!”赵颢松了口气:“听说伱与人争执,本王生怕你受了伤……”
转眼一瞥,赵颢看到了鼻青脸肿的刘挚,神情不由一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