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城司该做的已经做完,剩下的便是大理寺的活儿,以及朝堂上新党与旧党互相扯皮,赵煦最终做决定。
于是,赵孝骞又轻松下来了。
封了实权官儿,世子也是要休息的,赵孝骞可没有打工人的觉悟。
上辈子当牛做马,这辈子又当牛做马,我特么不白穿越了吗。
今日王府有喜事。
雪盐的买卖终于见到盈利了。
一大早便有马车停在王府门口,一箱箱铜钱银子被搬下来。
赵颢和赵孝骞站在门口,两眼放光,一脸喜意。
父子俩见到钱财,一如既往地没出息。
雪盐面世不过半月,楚王府名下的田庄建了不少黑作坊,专门用来提纯官盐。
几位大股东共同发力之下,中原地区的渠道尚未铺开,但汴京城的权贵和富贾家中,已悄然多了雪盐这种东西。
雪盐定价不高也不低,如今的官盐卖四十七钱每斤,私盐便宜多了,卖十七钱。
经过几位大股东商议后,决定雪盐只走高端奢侈路线,于是定价二百文每斤。
据说这价格还是皇族的老族长赵宗晟定下的。
老头儿看着慈眉善目的,下手一点也不善良,黑得很。
半月过去,股东们终于等到了盈利的时刻。
“儿啊,咱们发财了!”赵颢站在门口,看着下人们一箱一箱地往王府内搬钱,兴奋得像一只站在粪堆上的苍蝇,不停搓手手。
赵孝骞也很兴奋,穿越至今,哪怕抢了纨绔不少钱,赵孝骞仍然觉得手头太紧。
多少日子了,一直心心念念的青楼还是没敢去,怕露怯。
亲爹砸一千贯都没睡到花魁娘子,这件事成了衡量青楼消费的标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