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,赵孝骞不乐意。
才子有什么好玩的,名声打出去,无数文人趋之若鹜,不是登门求教,便是邀请参加什么诗会,陪着一群腐儒文人作诗作词。
对了,还得忍着恶心互相吹捧,哪怕对方作的东西是一坨屎,也得昧着良心说它是巧克力……
好玩吗?
无比珍贵的时光浪费在这种事情上,赵孝骞宁愿半夜敲寡妇门,跟寡妇聊聊心事。
“不记得了,我全忘了,你们最好也忘了。”赵孝骞再次强调。
“可你昨晚明明作出来了……”姜妙仙撒娇的样子更令人心动。
“昨晚我喝醉了,现在我是清醒的,如果有什么问题,请找昨晚喝醉时的我,任何问题与现在清醒的我毫无关系。”赵孝骞果断拒绝。
撒娇?不好使!
除非来点实际的,你主动点儿把我往床上一推,问什么我招什么,招完还想招。
姜妙仙不由气苦,这人,连耍赖都耍得如此清新脱俗。
喝醉的他和清醒的他居然毫无关系,如此分裂的么?
美眸流传,轻怒薄怨地朝他一瞥,姜妙仙哼了一声,扭头生气不看他。
宿醉仍然难受,赵孝骞意兴阑珊,于是起身告辞离开。
这个让他社死的伤心地,以后打死不来了。
姜妙仙将苏辙和赵孝骞送出青楼门外,临走时望向赵孝骞的眼神,像私人承包鱼塘里的钩子,不死心地还想钓起他这条翘嘴。
“世子,下次再来,小女子定扫榻以待。”姜妙仙依依不舍地道。
“要花钱吗?”赵孝骞认真地问道。
姜妙仙风情万种地瞪了他一眼:“不花钱,小女子请世子吃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