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没别的意思,就是想立刻将这些事情与自己撇清了,她是一点都不希望一会儿主子们怪到自己的头上。
说一切都是因为她在外头没有照看好主子,没有规劝主子的愚蠢作为。
见着了李新月手上的伤,越天策看齐语嫣的眼神更冷,只因如此说来,这件事情应当是真的了。
齐子游也气坏了,瞪着齐语嫣:“你脑子有病是不是?这种话是你应当在外头胡说的吗?”
虽然他也是想着,如果越贤弟真的喜欢妹妹,那其实也不失为一桩好婚事,可两家如今根本都没定亲,齐语嫣就急着出去乱说。
这成什么了?
显得她恨嫁极了!
齐语嫣被齐子游一吼,只觉得自己更加委屈,眼泪又忍不住往下掉。
她觉着自己自称越天策的未婚妻,想来越天策是高兴都来不及,这才在外头如此说的。
可现在瞧着所有人的脸色,她已是开始发懵了。
越天策的管家,实在是忍不住说了一句:“虽然说老奴只是近日才被聘来做大管家的,可老奴从前,也是伺候过京城不少富贵人家。”
“莫说我家将军还没有与齐姑娘定亲了,就是真的定亲了,也没听说哪个姑娘还没出嫁,就这般急不可耐,到处花郎君的银子的!”
管家这话,是真的说到点子上了。
就是一肚子歪理邪说如齐子贤,这会儿都是忍不住看着齐语嫣道:“三姐,你太糊涂了!”
“你这样行事,若是传出去了,我在那些同窗的面前,怕都是抬不起头来了!”
齐语嫣对着李新月一阵挤眉弄眼。
李新月也只好硬着头皮道:“齐姑娘说:早晚都是一家人,这银子早花和晚花又有什么区别?你们不要太迂腐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