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枝枝:“咳咳,咳咳咳……”
亏得是多年的大家闺秀教养,才让她一直循规蹈矩,没有将茶水直接喷出来。
沈砚书见此,立刻轻轻拍了拍她的背。
容枝枝还没来得及为他如此细心,如此关心她而感动,这狗男人便又问道:“夫人怎么了?莫不是想歪了什么?”
容枝枝面皮一抽。
谁听了沈砚书方才那话,会不想歪?更别说这个人,对某种方面的事情,一贯过于热衷,热衷到令容枝枝时常觉得害怕!
但她怎么能被他如此调笑?便是嘴硬道:“没,我没想歪什么,方才只是不小心呛到的,与夫君说的话无关!”
沈砚书点点头,好似信了,又有些遗憾:“是么?为夫还以为,夫人也馋为夫的身子了。”
容枝枝通身一僵,立刻回头看了一眼。
这才发现,周遭除了他们两个,早就已经没有旁人在了,下属们都退下了,她就说沈砚书怎么会当着众人的面,与自己说这样的私房话。
见着她的举动。
首辅大人轻声道:“夫人不必紧张,从为夫问你,打算什么时候爱上为夫的时候,他们就悄悄退出去了!”
“所以夫人你尽可以大胆些,与为夫畅所欲言便是。”
容枝枝:“……”
她倒是有些明白,陛下那些说话的路数,都是与谁学的了,这熟悉的“畅所欲言”啊,上次陛下就是叫公孙氏和沈宏畅所欲言来着。
果然谁养大的孩子像谁。
沈砚书:“夫人怎么不说话?”
容枝枝:“我是在想陛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