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好像一枝孤独无依的花啊,又或是一只越过重重险阻落在她膝头受伤的小鸟,等待着她的慰藉与呵护。
“台辅,过来,到我身边来。”
麒麟不甘愿,却也不能抗拒,只能一步步脚步缓慢地走向主上,站定在她面前。
“自己把衣袍脱了吧。”
主上饶有兴趣打量麒麟羞愤的神情,可麒麟的天性是服从,无论如何都无法拒绝自己的君主。于是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解开自己的衣带。
轻挑麒麟的下巴,目睹她因羞意而红透的脸颊与脖颈。“台辅,不要总是让我教你,再笨拙的学生也早该学会了,现在,取悦你的君主吧。”
写的时候,许绯冷着脸极力不让自己去想象画面。她那时候要是知道有这一天,是决计不会写这种桥段的。
“孟嘉荷,我做不到!”她做了几次心理建设,还是无法说服自己,只能委委屈屈地向那坐在床边的人告饶。“这太让人。。。。”
孟嘉荷却突然捏住她的下巴,打断了她的话。“台辅,你可以的,之前不也做过吗,还做得很好。”
她的眼神充斥着压迫感,神情肃穆。竟然跟自己所描写的那个扭曲病态的君主十成相似。许绯被她的威压所镇,不知不觉跪在她身前,手撩起孟嘉荷的裙摆,从衣料堆积的地方摸索着将那根精神抖擞的肉物从束缚中解脱出来。
手指轻颤着握住,然后慢慢用唇舌服侍讨好自己的君王。笨拙的手法,舔弄时的犹豫,都渐渐让主上生出不满之心,冷然道,“台辅一向聪颖,缘何这样简单的事情都一而再,再而叁的教不会呢。”拍了拍麒麟的脸,主上不耐烦地道,“好好舔,认真一点,台辅,你可以的。”
麒麟可怜为难地看着自己的主上,麒麟本就是喜洁的生物,如何能学会这等淫秽之事呢。可如今被君王所迫,不得不跪在她身前,犹豫再叁,终是启唇含住肉物吞吐。
她的妥协让主上舒服地喟叹,淫荡的画面大大满足了她的心理,远远超出生理带给她的快感。麒麟白净的脸颊微微鼓起,不太熟稔的动作,偶尔还会让肉物硌在牙齿上,主上决意不在为难她,抚摸着她的脸,好心配合她的动作,欲望即将发泄出来,恐一时性起,伤到麒麟,便忙抽身退离,拉着麒麟上了床榻,性急的就要探进麒麟体内。
顺从至今的麒麟却突然神情激动地抗拒起来,“主上不要,这种事情是万万不可以做的啊。”她哭泣着摇头,迎合主上的欲念,用唇舌帮她解决欲望已是大逆。怎可再犯下大错,与主上做出野合之事。
“台辅,我爱你至深。再说了,你恐惧什么?又在犹豫什么?你我又不会诞下子嗣,我们现在做的事,不过如寻常恩爱夫妻一般。”主上说话的同时,掐着麒麟的腰不让她动,将自己一寸一寸送进她的体内。“台辅,你若是不愿意,告诉我,你为何这般湿呢,看啊,这样轻易就接纳了我。”
麒麟皱起秀气的眉,承受着君主的恩泽。她在蓬莱之上跪拜择主时,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想到自己有一日会在主上身下承欢。“主上。。。。不。。。。求你温柔一点。”过于密集的抽插,麒麟难以忍耐地抽泣出声婉言请求自己的君主动作轻一点。
与心爱的麒麟结合,这个认知让主上兴奋不已,她们本就是彼此的半身,如今终于合二为一了。“台辅,你睁眼看看,你看到了吗?你在紧紧咬着我啊。”抽出的肉物,不及闭合又被塞满的阴户,湿滑体液沿着她们交合的动作滴洒在床褥上,泅出一团湿迹。
麒麟发丝散乱,攀附在主上身上,迎合着她的索取掠夺。突然,她紧咬着唇,面露微似痛苦的表情闷哼着将自己埋进主上的脖颈,小腹抽搐痉挛不止,身下潮吹喷出体液。然而得了好处的君王,却不愿意放过娇柔无力的麒麟,执意攻城略地,哪怕无力承欢,也是被迫受不住地啼哭着再度高潮。
“够了,孟嘉荷,够了,我受不了。”连续几次高潮,许绯演不下去了,再继续做下去,她都有种要死在床上的乏力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