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沉默无声,娇躯微微颤抖。
过了片刻,她突然如同一只小猫般,扒开丈夫的衣袍一口咬了上去。
留下丝丝缕缕的津液与浅薄的齿痕。
赵庆身体骤然绷紧,感受到侧肩的刺痛。
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记忆浮至眼前。
那是寿云山第一次发生兽潮的时候,自己带着妻子躲到了北坊回马巷……
幽静的小卧房中只有烛火摇曳。
仅仅有一床一桌。
走动都有些不便。
那晚姝月对着自己又咬又打……
他低头看看手腕,其上的齿印已然不见。
但少女幽冷的话语音犹在耳。
“你今天出门没带护身符!你想干什么赵庆!”
“别自己骗自己了,你都没有灵石!”
“我相信你会对我好的。”
“与夫君同葬云山是姝月最好的归宿,夫君是仙师,姝月……只恐不能与君白头。”
那是他第一次见到温顺的妻子发恼……
那时候自己什么都没有,灵石全都交了房租,只有一个凡人妻子。
而妻子也只有自己。
从始至终,只有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