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呀——!!里头动了,爹爹……呀啊啊!!”
灵儿被这yin物搅得穴里湿漉漉嫩肉直抖,嘴里不住浪叫着爹爹,秦升却是趁机又将一个夹子用到了花蒂上头。
“呀啊啊!!!灵儿受不住了……丢了…丢了!!呀啊啊啊——!!!”
秦灵儿被那东西弄得很是乱颤了一番,穴里丢了几回,皮肉看着更红嫩水灵了,秦升看得喜欢,但碍着吉时将近只按捺住又把小玉棍堵着灵儿阳口才罢手。
托盘里头喜服底下还压了一件小衣,是秦升早几日方才得的宝贝,冰蝉丝织的小衣薄如蝉翼,触手凉丝丝的,摸起来更是光滑无匹,看着单薄却又坚韧得很。
秦升伸手将那冰蝉小衣取来给灵儿穿上,衣服做得灵巧,正正将灵儿两个乳头露在了外头,看着颇有些阁中意趣,那丝线不比平常货色,泛着柔光倒有几分玉石的温润来。
灵儿低头一看,脸颊绯红,“爹爹又从哪里寻来这些东西,只顾着在灵儿身上取笑,被人知道了像什幺样子。”
“你我床榻间的玩意如何就让外人知道了?宝贝儿尽管放心,真有那人早让爹爹剐了。”
“哎呀大喜日子,爹爹就胡说,怪吓人的。”
“好好好,都听你的,爹爹不胡说了。”
秦升笑,搂着灵儿又是好好亲了回,勾着小儿的舌头很是吮弄了一番才放开。
大红洒金的喜服穿在灵儿身上端的是艳绝,桃花粉腮被那红映得
好看极了。
两人穿好的衣服方唤人进来整理梳妆。
秦升原就身材魁岸,往日也不甚讲究穿戴,满身的洒脱不羁。今日穿了大红的新郎袍子倒是减了不少往日身上的杀伐冷意,头发也被婢子梳得齐整,一半盘好戴了攒金嵌宝珠的发冠,看着一派的潇洒俊朗。
灵儿正是相反,秦升自己随意却绝不让自己的小人儿受半点的委屈,又是今天这样的大日子,便是灵儿自己说从简些还被他佯装恼怒地说了一回,下人更是没有敢轻慢的。
只见灵儿穿一身洒金喜服,那料子自不必说,是秦升从不知多少布匹里头亲挑的金蚕丝,最是柔软,丝线本身自带莹莹微光,好似混入了万千金丝一般,固有此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