禇公仲沉声道:“我们益州世家已经没落太久了,如想重振辉煌,非得改天换地不可,依老夫看来,镇南王有得天下之命。我等全力扶持便是。”
费家家主道:“两位不必过虑,我们只需暗地里帮助怀王即可,若见势不对,必要时,也可公开讨伐怀王……皇帝纵使心知肚明,也不敢拿我们怎么样。”
“不错,正是此理。”尤家主点了点头道。
禇公仲却是冷哼了一声。
费、尤两位家主多看了禇公仲一眼,禇公仲作为镇南王的岳父,若镇南王失败,禇公仲必受牵连。
也不可能似他们一般,关键时候倒戈相向,置身事外。
三人各怀鬼胎,回到各自的家中。
而与此同时,益州军也动了起来,镇南王开始遣兵调将了。
……
林子深处,阳光在树叶裁剪下,一束一束的斜射下来,光圈中尘埃点点。
一株高高的大树上,一个妙龄女子正赤足站在树冠上,饶有兴趣地看着不远处的一幕。
这妙龄女子看上去也不过二十三四岁,妥妥的少妇。
她双手抱胸,挤出了惊人的弧度,赤着一双玉足,轻飘飘地站在树枝上,竟是没有一点摇摆。
这美貌少妇不是太平教教主沈蘅却又是谁?
此刻沈蘅瞧着下方那一男一女,有些咂舌。
女子冷若冰霜,却占据主动。
男子落入下风,却始终未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