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何证据?”萧靖凡眉眼下压,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冷意。
“属下没有证据。”辰星道,“不过李教头的试药人死了,属下听说,李教头昨夜便想将流徵姑娘留下当他的试药人,虽然巳月出言阻拦,但李教头蛊毒皆精,手段诡异莫测,防不胜防,保不齐趁巳月不注意,还是动了手。”
不然如何解释楚流徵那突如其来的呕吐?
萧靖凡面沉如水,吩咐道:“你回一趟暗卫营,若确有其事,让他交出解药滚去暗牢思过,没有朕的命令不许出来。”
辰星听得心尖儿一颤,去暗牢那鬼地方思过,就算只待两三天,那出来还有人模样吗?
她这回好像把老李坑惨了呀。
嘻嘻!
“属下遵命。”
另一边,周元德拖着吴院使一路小跑到了怡然苑,连水都顾不上喝一口便让吴院使赶紧替楚流徵诊治。
吴院使被周元德火急火燎地拽出来,本以为是后宫哪位娘娘身子不适,没想到只是为了一个小宫女。
他探头往床上一看。
好嘛,原来是这个差点要了整个太医院老命的宫女。
这就说得通了。
他用丝帕垫在楚流徵手腕上,凝神把脉。
除了气血虚一些,肠胃有些小毛病之外,也没其他症状啊。
他看向巳月,问:“流徵姑娘今日都用了哪些吃食?”
巳月去将中午剩下的饭菜端过来给他看。
吴院使仔细检查一翻,并未发现饭菜里有何不妥之处。
见他一言不发,周元德着急地问:“情况如何?”
“并无大碍。”吴院使整理药箱,“这位姑娘本身肠胃便有些毛病,许是不小心凉了胃,我给她开两剂温养肠胃的药,顺带补一补气血便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