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禀陛下,里面那位姑娘后颈处有伤,应是被人重击所致。方才许是牵动了伤处,这才陷入昏迷。”
有伤?
萧靖凡诧异:“可有大碍?”
“伤在后颈,臣不敢断言。”庄太医如实道,“臣先给那位姑娘开些内服外用的药,且等那位姑娘明早醒来之后再仔细诊断。”
萧靖凡颔首,吩咐小安子跟他去太医院拿药。
周元德则安排人准备软轿,将楚流徵抬回养心殿的耳房休养。
夏巧茹等得心急如焚,一双眼睛都哭肿了,如今见方才还好好的人昏迷着被抬回来,才止住的眼泪又滚了出来。
她抬手草草擦去,跟着抬人的两个嬷嬷:“慢着些,轻点儿。”
俩嬷嬷事先得了叮嘱,已然够轻手轻脚,小心地将楚流徵放在床上。
夏巧茹拉住小安子,问:“安公公,流徵她怎么了?”
“流徵姑娘遭了番罪,被那蔡宝林掳了去,想往她身上烙红碳呢。”小安子说着都后怕,这要是去晚一点,人不定得变成什么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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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学着自家师父在心里念了声佛,将外敷的药膏递给夏巧茹:“流徵姑娘后颈处有伤,这药膏是庄太医给的,镇痛消肿,姑娘记得给流徵姑娘抹上。”
“好。”夏巧茹忙接过来,又听小安子道:“一会儿药房会来人送药,姑娘可得仔细着喂药。”
夏巧茹点点头:“我都记下了,多谢公公。”
小安子客气地对她笑笑:“我回去复命了,姑娘留步。若流徵姑娘有何不妥之处,尽管传太医便是。”
夏巧茹应下,目送他出去,随即去打了热水来帮楚流徵擦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