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从南其实比孟项宜只小几个月,一口一个姐姐却叫得十分顺嘴。
说罢俩人又忘我地拥吻起来。
不行!不可以,你们怎么可以这样?!
薄从南你这是对我的背叛!
这一幕生生刺痛了我。
我拼命伸手想去制止俩人荒唐的行为,可我的手指毫无预兆穿过俩人的身体。
这时我才绝望地意识到--
我已经死了。
现在是一个魂魄,根本没办法阻止他们。
相爱这么多年,心从来没有这么撕心裂肺的痛过。
无论如何我也无法接受,自己的丈夫跟姐姐做出这样的事情。
我站在一旁,捂着脑袋哀泣。
凄凉的声音和这场盛大的赛事形成巨大的割裂感。
可一切都完了,没有人能听见,也不会有人知道我已经死了。
“万一知意真的出事了怎么办?”
孟项宜看着我死前给薄从南发的求救信息,眼底一片漠然。
薄从南无所谓耸肩,“她性子冷淡,平时话都很少。这次估计是气我在婚礼上抛下她,才想到用这种方式来吓我。”
“别担心,沈知意啊根本没脾气,无味得像一杯白开水。”
我听着薄从南的话,回想过去才明白原来在他眼里自己这么卑贱,也难怪他会如此痴迷孟项宜。
毕竟她是知名的女赛手,以性感迷人著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