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从南的目光不经意扫到了铁床上的无头女尸。
只见他眉头微皱,满脸嫌弃,拉着孟项宜快步向前走。
嘴里还说了句,“真晦气。”
擦身而过的瞬间,我却久久不能释怀。
明明再走几步,再多问几句,就能知道真相了。
可没有人上心。
我站在门口望着铁床上冰冷的自己。
薄从南,你知不知道,你嘴里说着晦气的,是你的新婚妻子啊。
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认出我呢?
法医检验中心大门出现一个高大的男人。
男人声音冷得不带任何情绪,仿佛来自雪域的高岭之花。
“检查好了。”
我听见这声音,莫名觉得熟悉。
我抬眸看去,发现负责解剖我尸体的人,竟然是我的死对头!
薄秉谦淡淡道:“尸体腐败严重,要解剖还得制定方案再动手。”
江则点头,“辛苦您了,薄教授。”
“没什么事的话,先走了。”
说完薄秉谦转身离开。
他穿着白色的大褂,背影看起来挺拔笔直。
或许是倒霉到了极致,我突然开始庆幸自己被割了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