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婚后,她几乎没再见过这样的孟梁景,他向来都是冷漠无视她,只在需要的时候用一用,对待物件一般随意。
这般浓烈压抑的愤怒,只在婚前和前几天的晚上出现过。
苏云眠心里满是恐惧的阴影。
她一边小步靠近,一边疯狂转动脑子想办法,咬牙道:“股权分割我还可以退让,孟梁景,你别逼我,我们好歹夫妻一场,都各退一步,好聚好散吧。”
刚一走近,胳膊骤然被用力一扯,人瞬间扑倒在孟梁景怀里,身上的雪白羽绒服在倒下的瞬间被扯了下去,露出白色修身毛衣,衬得细腰不盈一握。
孟梁景将她禁锢在怀里,头微微低垂在耳际,很轻很冷的笑。
“好聚好散?”
“苏云眠,我们哪里来的好聚?”
“你当年既然有胆子强求,就该明白,以后不管是什么,你就都得给我受着。散不散的,你没有资格,明白吗?”
说话间,他宽大有力的手顺着毛衣尾边探了进去,烫得苏云眠一激灵。
她当即挣扎,想要将手甩开,却被人死死按在怀里,小腿也重重磕在沙发旁的水晶桌角,一声闷哼,定然是青了。
孟梁景手上动作一顿,没两秒继续往里深入。
苏云眠又疼又气,破罐子破摔一般道:“我没有,当年如果不是你非要抢那杯酒,不会。。。。。。!”
“砰!”
水晶桌上的酒杯酒瓶倾倒一地,苏云眠被狠狠砸在上面,后背疼的眼泪瞬间就出来了。
紧接着,男人宽厚沉重的身体就压了下来。
雾蒙泪眼里,苏云眠只瞧得见孟梁景狐眸里充斥着深重的狠戾,浓黑深沉得几乎要将她吞吃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