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棉,“外边传来消息,此次告发年将军的事,是几个大臣联合上告,具体是哪些大臣还不清楚。”
“嗯。”安陵溪,“让人将年羹尧的消息散到圆明园里去。”
圆明园里可有不少给华贵妃办事的奴才。
宝福,“是。”
安陵溪,“这次年羹尧出事,莞嫔为了沈答应被陷害假孕争宠的事必然会有所动作。”刘畚是死了,可仅靠他一人还成不了事,还有其他参与的人。
绿线,“娘娘,可是要将线索透露给莞嫔的人?”
安陵溪转着手上的玉扳指,思索片刻,“先不着急,再等几日,等华贵妃的人人心松懈了再行动。”
笃笃笃——
一阵敲门声响起,绿线警觉的和红棉几人对视一眼,“谁?”
“娘娘,安贵人来了。”
安陵溪起身,“快请进来。”
门被推开,绿线掀起帘子,安陵容从外边进来,“溪儿,没有打扰你吧。”
安陵溪摇头迎了几步拉着安陵容的手坐下,看了眼安陵容带来的丁香和白芷,都是宫外带来的陪嫁,最信得过。
“红棉,沏好茶。”
安陵容看着门被关上才开口,压低嗓子询问,“溪儿,你是不是准备对付华贵妃?”
安陵溪静静注视着安陵容水润清透的双眼,红唇轻启,“姐姐,是。”
安陵容眉头一蹙,“溪儿,姐姐知道你受了华贵妃不少委屈,但皇上处治年将军,对华贵妃可是从潜邸的情分,近来对年贵妃更是宠爱有佳。
我侍寝时常见皇上穿着两件旧寝衣,后来问过近身伺候皇上的公公,说那是先皇后为皇上做的。
皇上穿了多年,莞嫔也曾给皇上送过亲手做的寝衣,我却只见过皇上穿了两次,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了,可见皇上是长情念旧之人。
在未看清皇上对年贵妃真正的心思之前,万万不可轻举妄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