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温悦这种波澜不惊的人,她的心情都跟着他们的对话起起伏伏。
“不是,爹你为什么要得罪皇帝?”
“我跟皇帝从小一块长大,我当年就问了一句凭什么他能当皇帝,我不能当。不小心被他听见了,他就记恨在心,真是小肚鸡肠……”
赵老爹越说越不像话,赵不尤飞扑过去一把捂住他的嘴。
“爹,求你别说了,给儿子留条命吧。”
赵老爹扇掉赵不尤捂在嘴上的手:“瞧你吓得。”
“皇城根下,您就口出狂言,这谁能不害怕?”
赵老爹把事情交代完就把珠宝匣子关上揣怀里。
丝毫没有把东西交给赵不尤的意思。
赵不尤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赵老爹的动作。
“爹,你什么意思?你防着我???”
“钱财乃身外之物……”
赵不尤打断他的说教,说着自己的委屈。
“可您在樊楼撒了一百两黄金!我跟温悦勒紧了裤腰带,都不够一套房钱,还要去解库贷款,您就这样忍心?”
温悦是个很独立自主的人,她没有朝长辈伸手的习惯。
“赵不尤,爹的钱是爹的,我们可以慢慢赚,不是没差多少了吗?再存几年也就还清了。”
赵老爹很赞同温悦的话:“就是,正因为爹不学无术,才需要钱财傍身。你们不一样,你们都有一技之长,这种不劳而获的钱财还是让爹来用比较好。”
这简直就是歪理!
“您的钱我们不用,但是您也不能这样挥霍无度。从今天起,您不能再去樊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