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吵醒你了?”乾隆的声音轻柔得仿若春风拂过湖面,泛起丝丝涟漪,带着几分歉意与宠溺,在这寂静的清晨缓缓流淌。
萧云轻轻摇了摇头,一头乌发随之柔顺地晃动,宛如黑色的绸缎,俏皮地回道:“弘历,咱们起来洗漱吧,想必傅大人,这会儿应该快回来了。”
乾隆却仿若被一个新奇又执着的念头牢牢抓住,非要帮萧云换衣服不可,还一本正经地美其名曰她受了伤,得悉心照料。
萧云瞧着他那副模样,先是一愣,随即忍不住“扑哧”一声笑了出来。
她心中暗自腹诽:这伤口,不过是擦破了点儿皮,再上一次药,都快好利索了,哪能算得上伤?
可瞧着乾隆那不容置疑的眼神,她终究还是拗不过,只能红着脸,任由乾隆的手在她身上忙碌。
乾隆的手指仿若带着电流,有意无意地触碰着萧云的肌肤,每一下都让萧云的心仿若小鹿乱撞。
她这才恍然惊觉,这哪里是单纯的换衣服,分明就是乾隆借着机会,悄无声息地占她便宜。
她脸颊绯红,恰似天边被朝阳染透的云霞,嗔怪地瞪了乾隆一眼,那眼神里却没有半分真怒,只是娇俏地抿了抿唇,也没再多说什么。
就这般,本是简单的换衣之事,愣是被乾隆磨蹭得许久许久,他们俩这才手牵着手,出了房门。
一下楼,便见尔康、紫薇还有永琰已然整齐地坐在客栈一楼的餐桌前,等候着开饭。
傅恒此刻也身姿挺拔如松,恭敬有加地站在一旁。
这店小二,并不知晓乾隆这一行人尊贵无比的身份。
昨日众人归来时,已是深夜,为了不闹出动静引人瞩目,悄无声息地回了客栈,并未惊动任何人。
萧云瞧见这阵仗,脚步猛地一顿,心中仿若揣了只小兔子,“砰砰”直跳,尴尬得不知所措。
乾隆神色淡然,目光淡淡地扫过去,那眼神中自带的无上威严,仿若一道无形,且坚不可摧的屏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