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,谢谢村长。”陈烈心里有数,他重生回来可不是吃素的。
李春红在家里坐立不安,不停地念叨:“这孩子,咋就一声不吭地跑了呢?市里哪是那么好去的,别再出啥事儿……”
许冬冬也在一旁安慰她:“妈,您别担心,陈烈做事有分寸的。”她虽然也担心,但对陈烈有种莫名的信任。
陈烈在村长家喝了碗粥,心里踏实了不少。他起身告辞:“村长,那就麻烦您了,我先回去了,改天再来看您。”
“行,路上小心点。”村长把陈烈送到门口。
陈烈走出村长家,抬头看了看天边的晚霞,心里默默盘算着去市里的计划。
陈烈走后,村长坐在炕沿上,吧嗒吧嗒抽着旱烟,烟雾缭绕中,他眯着眼嘀咕:“这陈烈小子,鬼点子一套一套的,也不知道又要折腾啥?这又是结婚证,又是市里的,葫芦里卖的啥药?”
陈烈回到家,推开虚掩的房门,一股苞米碴子粥的香味飘了出来。
李春红和许冬冬并排坐在炕上,昏黄的煤油灯下,两人都像是霜打的茄子,蔫了吧唧的。
“妈,冬冬,咋啦?这脸拉的比长白山的雪线还长。”陈烈笑着问道,试图缓和气氛。
李春红叹了口气,放下手中的针线筐:“烈子啊,你真打算跟冬冬去市里啊?这年月,没结婚证,让人当成盲流抓起来咋办?你爹走得早,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,可不容易啊!”
说着说着,眼圈就红了。
许冬冬也跟着附和:“是啊,陈烈,我虽然想回家看看,但没有介绍信,也不能随便离开。万一……”
她欲言又止,担忧都写在了脸上。
“妈,冬冬,你们就放心吧!我已经找村长帮忙了,明天再去一趟县里的警察局,看看能不能开个证明,这样路上也方便些。”
陈烈安慰道,语气沉稳有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