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有的洛家子弟可都有鸣县水平,我侥幸鸣州,不知洛桉是何水准?”
洛桉自坐下就转着毛笔,听到洛庭宣这么说,他回忆起自己被欺负打压好像就是受洛庭宣的指示,一桩桩,一件件,被冤枉,被欺负,这些记忆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。
洛桉停下了手中转笔的动作,以一种极度蔑视的眼神看着洛庭宣。
洛庭宣对这种眼神感到极度陌生,从来没有人这样看他。
上一个这样的早被打残了。
方才带着洛桉的中年妇女伸处半个脑袋,迫不及待想看看洛桉今日的惨状。
而他的亲生父亲只会在厅堂上端坐,只会面无表情看洛桉被殴打,她在装错时在心中就想到了这一切,她的眼神中透露着期待。
“啪”
洛庭宣一巴掌扇在洛桉的脸上,他的脸上瞬间出现一片略微泛血的巴掌印,
洛桉起身拿起装满墨的砚台用尽力气砸向洛庭宣。
“哐!”
浓浓的黑墨从洛庭宣的头顶缓缓流下。
他的发冠被砸落,一抹刺目的鲜血也从洛庭宣的头顶垂下,他摸了摸从头顶下流的鲜血,眼中的杀意和不可置信填满了他的双眸。
“够了”
端坐在厅堂的洛昀贞淡淡开口,气息平稳,声音并没有多大,却稳稳的落在众人的脑海之中。
“洛桉!跪下!道歉!”
“切,洛桉大抵是疯了吧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