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院长,出事了。”监察院的察子来到谢桉与沈清榆的庭院中,二人的谈笑风生被打断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
察子似是有些不放心,看了一眼沈清榆。
“这我夫人!”
“院长,方才盾阳侯上监察院,说要为此前之事讨个说法”
“说法?他自己强抢民女,找我要说法?”
“不是,他说自当日众察子走后,侯府丢了十万两白银,要求监察院还这十万两,不然就明日便上朝陈情“
“十万两?侯爷何处来的积蓄,能有十万两?”沈清榆问道。
“属下不知”
“走,去会会他”谢桉抬步便走,察子跟在身后,少年突然回眸“夫人同去?”
“好”
监察院。
盾阳侯领了不少侍卫前来,虽都未展刃,但剑拔弩张之气蔓延在整个监察院。
“依侯爷所说,那十万两白银凭空丢失,可有依据说明是我监察院所窃”邢不围看盾阳侯这架势,怕是要杀一场了…
盾阳侯上前走了几步,狭长的眼睛充斥着得意。
“一,这些日子我侯府并未开办宴会,唯监察院来过一趟。”
“二,上人证!”盾阳侯身后侍卫聚拢,却在三字落下后四散开来,让出了一条道路。
“不若我来帮侯爷带进来吧”谢桉自盾阳侍卫穿过,手捏着所谓“人证”脖颈。
“说!”盾阳侯侧眸看向“人证”,那人好似遇见洪水猛兽一般,打了个寒颤,骨髓深处都在抖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