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姑娘…要与我说些什么?”二人此时间隔已无交汇时近,反倒是默契拉开距离,月上华桥,灯下良人,隔距不隔心。
“怀谨…我能这么称呼你么?”街边灯火照在侧脸,少年看到了那涨红的耳朵,此刻,他不再怀疑,不但自己心动,她也依旧,不过在他心中,喜欢可以草率,在一起不能。
“可以,这有什么?”
沈清榆转过头去,看到那张即使女装也无维和感的面庞,语气暧昧道:“山似玉,玉如君,相看一笑温。”
“不知道…沈姑娘可有字?”
“南汐…”
她眼眸中还留恋这昨夜灯火暧昧,不过一恍神,在零州城门,熙熙攘攘打破昨夜回忆。
“诶呀,咱们的那位谢大人如今可是平步青云,今时不同往日了,当年那昀贞老爷真是狗眼看人低,这么好的振兴门楣的机会,就这样被他玩丢了,真是…”
“就是!听说还娶了叙言公主为妻呢!”
“哈?就是哪位名满天下的第一美人?”
“嗯嗯!”
零州此刻街头巷尾皆是传着谢桉旧事,与记忆中大相径庭,只剩蛰伏,不再笑谈,听及与此,谢桉脸上露出苦笑,带着些自嘲。
“那是…谢少爷?快去告诉老爷!”
“诶?那是监察院吗?怎么围着这么多人?”徐醉十顺着人群望到了监察牌匾,人群哗然,不时还有几声抽泣。
“是…是!”谢桉一下子冲入人群,监察门前,妇女跪在冰凉的地上,有些灰白的发丝杂乱,地上躺着一位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,身形俊朗,看得出来精神不错,不应在地上冰冷躺着。
“怎么了?”谢桉关切问道,没有理会人群中对自己的指点,目光低垂几分,看着这位妇人一直抽泣,他不知道该怎么做,只知道自己是院长。
“这…是我夫君…经营……经营着典玉斋,向来老实经营,可是………可是…可是在昨夜……监察院的人……杀了他…”妇人身子带着些颤抖,沈清榆看出她是有些害怕的,可是她还是来了,为自己求个公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