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家府上小厮又要暖床又要干活,”纪时禛还没完全睡醒,习惯性朝方迟誉露出绚丽的笑容,“大人,京中可没有要求新郎官第二天早起的规定。”
又提起夜夜做新郎的混话。
“纪时禛……”
床榻陷入一个凹陷,纪时禛猛地爬起来,鞋都来不及套抓起杆上的衣服老老实实替方迟誉更衣。
方迟誉的表情多了几分耐人寻味,忽然抓住纪时禛的手,“明天就会有新郎第二天必须早起的规定了。”
纪时禛:……
他险些绷不住,没有感情地夸赞道:“大人真厉害。”
方迟誉离开的这段时间朝堂上一直不安生,自长公主下令让女子也能参加科举后,朝堂里就有声音反对。
那些个反对的大臣在意的不是女子能参加科举,而是藏在背后的深意。
如若女子也能建功立业,同样也能继承家业,长公主所要拉拢培养的便是属于她的新势力。
这样便彻底反了。
年幼的皇帝听着大臣的参奏,下意识朝长公主望去。
“皇上,张大人可等着您下旨呢。”长公主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,皇帝收回视线,驳回了大臣的参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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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迟誉垂下头,他虽是依靠长公主一党,可在朝堂上却不能站出来表态,隐忍才能保住从父亲手里接过的方氏一族。
长公主淡淡扫视一圈,“无事那便退朝。”
下朝,方迟誉身边围上一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