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了,那会儿您正昏迷着呢,就给您打了点滴,补气补血的。”
红福边收拾着被子边说:“计医生说,您最近还是要静养,不要动气,不要开空调,不要抽烟,不要……”
“昨天除了医生,还有谁来吗?”红官定定地看着自己,衣领挡住的地方隐约有个被蚊虫叮咬的痕迹。
“先生忘了吗?还有连先生啊。”可能昨天闯关出问题后,把这茬给忘了。
红官把衣领拉扯下来,被叮咬的还不止一处,目光变得清冷:“他没走吗?”
“有休息了一下,在计医生来之前就离开了。”
红官手指挠了挠,不像掐痕:“有送他离开吗?”
“有,我把连先生送出了大门,红喜接着送他上车,看着他离开的。先生放心,这点礼数我们还是会周全的。”
红福转头不经意扫过来一眼,就看到了红官脖子上的疙瘩,心里咯噔一声,忙过来问:“先生,脖子这是?”
红官淡淡地说:“该买杀虫剂了。”
进来那么一只大虫都没有发现。
红福眼尖,这疙瘩可不像蚊虫叮咬,加上红官空调开得那么低,哪有什么蚊虫会钻进来?
他忍不住想再看一眼,但红官很快就将领子拉上了。
“瞧我把这事给忘了,这夏天虫子是很多,但先生的房间还是不适合用杀虫剂,我马上让人过来清洁。”
可是,他家先生这样怎么可能会金屋藏娇,还干出那种事?
再说,他照顾了红官十来年,也没见过哪个女人敢亲近他。
如果他直白跟红官说:您那红疙瘩,压根不是蚊虫叮咬,更像是人的杰作。
那他多少有点污蔑自家先生清白的意思,而且红官也未必会懂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