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官这话把红福给愣了下,他家先生怎么就跟天上星星打交道了呢,这都什么人取的名字,哪有人叫灾星啊?
“先生确定没有搞错?”红福语气有些质疑。
红官苦笑了下,灾星确实不是个人名。
他按印象中的少年长相描述了遍:“比我大几岁,个子高,长得结实,挺精神。”
红福知道他家先生形容人长得好看,都说是“精神”。
“那双眼很黑,但有星芒。”红官补充了一句。
红福一听,这和大海捞针的区别就是,这根针粗了点。
但还是得安慰一下红官,红福说:“先生放心,就算翻遍整座南城,咱们也要把他找出来。”
“可能已经不在南城了。”
“这不好说,先生不要想太多。”红福看了看手表时间,催促红官去休息,下午三点还有人要过来咨询闯关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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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来的人是计医生介绍的?”红官想起计承曾经跟他提了一嘴,当时以为是开玩笑,没想到真就介绍个人过来,要不把计承发展成为中介?但好像他不缺客户。
“是的,是计医生患者的爸。”
计承病人的父亲?计承第一个病人不是他吗?
看红官皱眉头,红福连忙解释说:“哦是计先生治过的一条狗的主人,这些人通常把养的动物当作是自己的孩子,叫习惯了。”
红官点点头,说:“说下具体情况。”
红福说:“听计医生说,这位老先生的儿子,也就是那条狗,死了,因为过度思念,后来得了抑郁症,想来寻求解脱。”
在红官这里,解脱有两种解释,要么活得洒脱,要么死得干脆。
“老先生是一个人来吗?”红官问。
“本来计医生也要过来的,但他临时有事,就没有陪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