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果然还是不要有什么牵挂的好。
听计承说,周大有捧着那份生死状偷偷哭了一个晚上,他就在人家那里守着,等到周大有睡了,才给红官打电话,怕红官不能理解,又举了很多个例子,直到把自己说哭了,才算交代完毕。
计承无非是想让红官答应让周大有闯关,没有想其他的。
红官最后也只是吭了一声,就把电话挂了,这事就算了了。
醒来时一看时间,已经是第二天中午,最近是越来越嗜睡了。
按照计医生的说法,抑郁的人犯困的几率要比正常人高三倍,他宁愿相信是自己吃药吃多了的副作用。
但一醒来还是把计承的电话给拉黑了,他不想每天都收到“温馨提示”。
午餐一如既往的大鱼大肉。
计医生说红官营养不良,饮食上要荤素搭配、适当进补,所以红福在自家先生吃饭这件事上格外用心,并认为先生越养越清瘦,是他照顾不周的责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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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中午又见他只喝了一碗豆腐汤,红福终于忍不住了:“先生,计医生吩咐了一定要多进补,您一天比一天吃得少,再这么下去,哪还有精力守关啊。”
红官刚要回应,喉头突然滞涩,又咳了起来,这才消停不到两天,糟糕的感觉又回来了。
等他去到洗手台,白色的长衫已经滴了血。
红福马上取了口服药过来,看红官含下一片,踌躇了下,不知该说什么好,只好默默地去收拾被喷了血的一桌子菜。
“先生!先生!”红喜急匆匆跑了进来。
“小声点。”红福正准备要训斥,红喜就大咧咧地说:“先生,有大新闻,是解家的。”
红官本来一只脚刚迈进房门,听这话又把脚收了回去。
“还有连家的。”
红福有些急不可待,催促红喜别卖关子,赶紧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