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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家少爷今年几岁了?我给他算算什么时候是他的本命年。”
“29岁。”
骨相看上去是挺年轻,只是那份沉稳睿智貌似是被无数坎坷风霜历练过,超越同龄人太多。
“我听说他之前是在海外学习,前不久才刚回来?”这话是红福说的,但媒体的话总不太可信。
“是的。”褚卫的话并不多,问一句答一句,好在有问必答。
“你们是什么时候搬来这里的?我以前怎么也没发现原来离得这么近。”红官的问题跳跃性很强。
“老爷去世后,少爷就搬来了这里,两个月前住进来的。”
“我听他说之前有受过伤,那是什么时候的事?”
褚卫微思量,回答:“少爷受过很多次伤,先生说的是哪次?”
“别墅增加无障碍设施的那一次。”
除非他们之前有串过词,不然红官绝对能在褚卫这里逐一验证连古说过的话。
褚卫笔直立在红官身后,红官看不到褚卫的神情,猜想他此刻正在斟酌着说不说,或者应该说什么。
夜里降温了,随意一阵入秋的夜风都能激起一身鸡皮疙瘩。
“少爷有过交代,不能让先生受寒,褚卫先推您回房吧。”褚卫边说边将红官往回推。
两人客客气气有一搭没一搭回了房,据褚卫透露,无障碍设施是在装修的时候就特地命人添加的,连古后来真的受了伤,是在出海时被狂热分子袭击导致腿部中了枪。
“狂热分子?”红官有些讶然。
“是少爷的追随者。”
追随者?不是应当为领导为组织贡献一切的人吗?包括身体、思维、精神和灵魂。怎么还会做出伤害领导者的事?
褚卫板着个脸,神色有些难看,脸上那道疤显得异常冷厉。
“方便展开说说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