搞定主治病人都得费他九牛二虎之力,要是整个宅子的人都难搞,他觉得自己的职业生涯还是趁早终结的好。
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先按下不表,计承敲响了红官的房门:“红官你开开门,我有件事要告诉你。”
静听里头没什么动静,计承想了想,补充说明:“是关于连家的事……我想了很久,还是决定将这件事告诉你,免得你蒙在鼓里,将来吃亏。”
计承停顿了下,决定再添一把油:“这件事可大可小,我想还是不要被其他人听到的好……你要是现在不想知道,那我过些天再来告诉你。”
计承关上药箱准备离开,房门就打开了。
“是什么事?”红官没有出房门,开完门就转身回床上躺着了。
计承无声一笑,放下药箱转头就进了房间。
进来就被房间的冷气激起了一身鸡皮,计承脸色一变,气得想骂人,但听到红官的声音闷闷地从被窝里传出来,就有些不忍心了。
“说吧。”
还说什么说?计承深吸了一口气,拉了张靠背椅就床边坐下。
“如果……我说的是如果哈,如果压根就没什么事,你会不会跳起来捅我一刀?”计承小心翼翼地问,视线不离红官的枕头,他知道红官枕头底下通常都藏有一把刀。
红官背对着他闷在被子里,只见被子明显起伏了下,像是大喘了一口气,本来脚尖朝外随时准备撒腿跑的计承看到这一幕,倒淡定了不少。
红官已经消沉到不想跟他计较的地步了吗?以前不管多颓废,有一口气红官就得呛他一口气,现在这副模样还真叫他不习惯。
“你不生气?”计承试图走钢丝,“我这个朋友喊破喉咙,你都不为所动,只是听说连家那丁点破事,就劳您开了个房门?”太伤兄弟情了。
“你可以走了。”红官依然背对着他,语气已经有些不耐烦。
“干嘛这么较真?”计承的坐姿越来越随意松散,靠着椅背,两只大长腿交叉架在红官的床边矮柜上,唉声叹气说,“我跟你讲个故事吧。”
见红官没有表态,计承当他默许了。
“从前有个小朋友,从他记事时候开始,就是在孤儿院长大,因为性格比较孤僻,脾气也很臭,所以没有人愿意跟他亲近,有一天来了一位有钱人,想领养一个小朋友,院长很卖力地给他介绍,小朋友们也很有表现欲望,都向富人展示了他们的乖巧懂事和特长,那富人选了一圈,偏偏看中了角落里那个孤僻的小朋友,不为什么,就因为他长得好看,让人赏心悦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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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个小朋友去到了富人家里,因为脾气和性格不受家里兄弟几个待见,私底下都对他意见很大,但因为有富人给他撑腰,所以平时大家都不太敢招惹他,任由他胡作非为,直到有一天,富人出车祸死了,兄弟几个就联手将他赶出了家门,从此他就流落街头……”